格蕾丝说在他公寓待着的那段时间里,她口头或非口头上都暗示出自己感到不舒服和烦恼,基本通过“移动身体或咕哝”来表达。“我知道某些时候我的手停止了移动,我不再动我的嘴唇,然后开始变冷”。
格蕾丝表示不清楚阿萨里有没有注意到她身体上表示出的不感兴趣,或者他注意到了却忽略。
阿萨里想要做爱,格蕾丝说她记得阿萨里反复地问“你想让我在哪里干你?”她觉得很难回答,因为自己根本不想和他上床。
“我甚至都没往那方面想,我不想和他做那种事,但他不停地问,所以我说下次吧,然后他说‘哦,你意思是第二次约会?’我说‘是的,当然。’他说‘好吧,如果我现在再给你倒杯酒,算是我们第二次约会吗?’”阿萨里另外给她倒了杯酒,不久后她找借口去了洗手间。
格蕾丝称自己在洗手间呆了5分中收拾自己,用水泼自己,然后出去。阿萨里问她是否还好,她表示“我说过我不想被强迫,因为那样我会恨你,我不想恨你”。
格蕾丝起初对他的回应很满意,阿萨里表示“当然,只是为了好玩而已,如果我们都玩得开心的话”。格蕾丝认为这是“非常亲切”的回应,表明他认可了她的不舒服,她需要慢慢来,阿萨里说“让我们在沙发上冷静一下吧”。